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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手上项目太麻烦,一直没时间码字。
好不容易弄个周末,还加了一会儿班,索性在办公室码一会儿。
前面说我的手机响了两次没接,第三次响的时候,我接了。
没错,就是我的前女友打过来的。
这个声音,就是掺在火车站出口嘈杂的人群声中,我也能立刻辨识出来。为什么用座机打给我,而不用自己手机呢,各位往后面看就会知道原因。
接起电话,那头稍微沉默了几秒钟,然后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:“严鲁秋,是我。”
一下子,我的脑袋就清醒了,忽然间觉得有一股神奇的力量,把本来昏沉沉想睡的沉闷感一下从头顶抽离,坐姿也从刚才半躺在转椅上的慵懒状态,立即变成了正襟危坐。
“小木!”我强忍住小小的激动,小声地惊呼了一下,同时下意识地转头去环顾四周的同事。虽然隔桌子间的挡板玻璃,但依稀能透过玻璃上的透明横条看见彼此。对面的“科长”带着耳机正在听歌,左边新来的小伙去办人力资源了,右边没人,后面是墙,其他的同事都离得比较远。
我的紧张不是没有理由的,因为我们这种单位里,干了许多年的老职员比较多,大家相互都基本认识彼此的家属,特别有些年纪大的,对同事的家庭生活特别关心。
按理说一个电话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,但是我当时就是没有理由的紧张了。是我心虚吗?早已断绝联系的前任女友,没有任何的瓜葛?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呢?反正我找不出理由来解释。
这个世界上称呼我为“严鲁秋”的,只有一个人,就是她。这个名字是我在读大学的时候,参加了学校的一个诗社起的笔名。当时诗社自己印刷了一本纸质刊物叫做《万籁》,我的前女友是诗社的联络员也是编辑。我加入之后不久,用笔名写了一首诗交给她,之后我再也没写过。从此之后,她就用这个名字来称呼我,她说听起来很舒服。后来这样叫顺了,我也就真的变成了这个名字代表的我了。直到分手的时候,她从自己的宝贝箱子里翻来一页纸,交还给我,说:“把所有,都还给你吧”。我一看,就是我当时在图书馆写在记事本上面的那首诗,用圆珠笔写的,有点泛黄,我没再仔细看,当着她的面就把纸撕了。
哎,扯远了,只是记忆如果一打开,就像跑起来的代码一样,要终止进程只能强行按CTR+C,只是每一次CTR+C都是一次意外终止。还是讲回那个电话吧。
“小木!”,我说,“是你!你在哪里?”
“我在你楼下。”
突然间,我明白我为什么刚才要那么紧张了,那其实不是紧张,是一种长久以来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期待,在一个意外的时间点突然得到了释放和实现的兴奋!
真是奇了怪了!我期待什么?我有什么可期待的?天知道!
“你没骗我吧?”我问她。
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我马上想起来刚才的电话号码,感觉有点熟悉,前面的号段和我们公司的一样,啊,那是我们楼下大门传达室的电话!
太晚了,老婆叫吃饭了,先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