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期砚学伉俪吴笠谷amp梁婧千年砚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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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厚厚的清制对开木门,古朴的条案上供奉着一尊宋代石雕佛菩萨像,左右两侧的瓷瓶内分别插着一束新鲜的龙胆花和两枝晒干的藕实,走进疏密合宜的竹制屏风背后,便觉豁然开朗别有洞天。一方方精美的砚台陈列在展柜之内,书案、茶桌、字画、藏书、匾额、瓷器、奖牌、摆件、雕砚石料各安其位,让这里满而不挤,文香四溢。

这里是砚学大师吴笠谷、斫云楼文化创意公司董事长梁婧共同创办的斫云楼,也是吴笠谷的制砚桃源,在西二环的繁华掩映下颇有大隐于市之感。初见吴笠谷只觉得他朴实沉稳待人亲和,是个内敛的文化人,相比之下,梁婧则外向许多,明艳动人的外表下,是在多年砚文化产业推广中磨砺出的干练与大气,两人一内一外,一静一动,相得益彰。

砚证文明都市桃源斫云之楼

吴笠谷年出生于安徽歙县,这里是古徽州文化和国粹京剧的发源地,也是文房四宝徽墨、歙砚之乡。

自幼喜画,又受砚文化耳濡目染,加之天赋秉异,不到二十岁的吴笠谷因擅长绘画而选择了进砚厂做雕刻学徒,从此与砚结下了不解之缘。其国画曾得到黄宾虹的入室弟子、乡人山水画家程啸天的启蒙,后又至中央美院国画系深造。吴笠谷凭借着对砚的痴迷和对砚学的独到见解,于年10月首次提出“砚学”作为独立学科的概念,并系统地阐释了“砚学”所包含的研究范围和确立“砚学”对于复兴砚文化的历史意义,成为开创“砚学”研究的奠基人,并用十年时间撰写两部70万字砚学巨著——《赝砚考》《名砚辨》交由文物出版社出版,一时名声鹊起,备受尊崇。

艺痴者技必良,吴笠谷的作品受到收藏家的争求,获得诸多荣誉。年9月,吴笠谷砚艺作品《朱熹像歙砚》被中国驻韩国大使作为国礼选赠韩国总统。同年12月,作品《达摩面壁砚》获中国民间文艺最高奖——“山花奖”。年3月,作品《东方欲晓砚》被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收藏。

对于砚文化的现状和前途,吴笠谷有着自己的见解,他表示,“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,更多的人开始追寻精神上的富足,传统文化也会随之复兴,当然这是一个过程,砚文化虽然因为种种原因断了很长一段时间,但不管是政府层面还是社会大众都对传统文化、非遗技艺越来越重视,所以对于砚文化传承、传播的大趋势,还是感到比较乐观的。”

为了向更多人传递砚文化,7年前,吴笠谷与梁婧一起创办了斫云楼。“斫”为古字,砍的意思,即暗合制砚工艺,而砚石大多孕育于山谷之中,云起之处,故砚古称“云根”——斫云楼因此得名。砚是斫云楼空间的灵魂,不仅在这里展示古砚,也在这里制作新砚,同时展示砚雕的非遗技艺,“当时创办斫云楼也是希望还原中国东方美学文人书画雕刻等技艺,我认为它不仅仅是一种传播,它也是一种互动和渗透。”梁婧如是说。

砚史绵长从无到有到小众

在吴笠谷的斫云楼里,藏古砚数百方。最早的古砚可追溯到东汉以前的原始砚——研磨器。“殷墟博物馆藏品中有一部分甲骨文没有刻迹只有墨痕,这说明多年前的商朝便有了原始砚的出现。”吴笠谷说起砚的起源,思路清晰,语调明快,显然这是他的主场。

真正意义上的砚出现在东汉时期,到了唐代,石质名砚的出现完成了砚台从材质上质的飞跃,著名的端砚、歙砚、洮砚、澄泥砚、红丝砚开始陆续成名。而宋代是中国历史上文化最发达最繁荣的时期,砚文化也随之兴盛,书法史上的“宋四家”“苏黄米蔡”更是留下了许多与砚有关的诗文名作,“苏东坡有言‘我生无田食破砚’,砚是文人吃饭的工具,所以砚的地位价值都很高,尤其是名人砚。”据传,大书法家米芾得到了一块灵璧石,如获至宝,这块石头的形状呈山形,故名“砚山”,是种自然的山形砚。米芾对其爱不释手,抱石入睡,而后挥毫泼墨,为后世留下了罕见精品书法大作《研山铭》。

到了清代,形制各异,材料丰富,出现多个雕刻流派;文人砚、民俗砚、宫廷都得到了一定的发展,也因此有了两个极端的评价:百花争放、鱼龙混杂。不过从乾隆皇帝的《西清砚谱》到大学士纪晓岚的《阅微草堂砚谱》中不难看出,砚仍然是文人雅士乃至一些最高统治者的挚爱。

而到了近现代,钢笔、圆珠笔、铅笔等更加便捷的书写工具的出现让毛笔成为小众,墨汁的量产让砚台的实用功能逐步退化,其观赏性和艺术性则更加凸显。不过吴笠谷认为,砚仍有其实用价值,“墨分五色,无论是写字作画还是保存,用墨汁的效果永远也比不上研墨。”正因如此,砚在今天的书画界仍有一席之地。

砚如人生温润如玉天真烂漫

斫云楼,是一个可对外开放的砚雕非遗技艺展示空间。除了古今名砚,奇玩字画,最多的,就是刻砚的原石,吴笠谷正在雕刻一套12方以古代文化名人雅爱故事为题材的新砚,羲之爱鹅、东坡玩砚皆在其列。

众多古代文化名贤中,吴笠谷最喜苏轼。“苏东坡是全世界汉文化界的大众情人,他是中国古代文人士大夫的典型。”其不仅在诗词书画的成就“成一代之大观”,在诗文书画不说,茶、砚、墨乃至美食等方面的造诣也颇深,吴笠谷认为,苏轼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图腾式的人物,他不仅是文学家、哲学家、艺术家,他本身更是个生活家。

苏轼的乐观豁达对吴笠谷研习砚学、钻研砚雕技艺亦有深刻影响。“我们当代人缺少苏东坡这种心境,他的命运、仕途是多舛的,但他很乐观。苏东坡有两句话让我印象深刻,一句是‘天真烂漫是我师’,另一句是‘此生安处是吾乡’。”吴笠谷解释道,天真烂漫就是不做作,有赤子之心。生活无论处在逆境也好、顺境也好,都是要辩证的用平常心去看待它,不管是文也好、词也好、诗也好、书法也好,创作者的心态、思想都会体现在作品上。于吴笠谷而言,这既是文艺观,也是人生观。

在吴笠谷心里,一方好砚要具备两个特征——好用、好看。“好看是什么概念?这个很直观,颜色好看、花纹好看,雕的工艺好看就是“好看”。好用就是说这个石头能用最快的时间磨出最细的墨来。”吴笠谷认为,砚是有人情味儿的“石质坚密细腻,砚抚摸起来是润的是软的,玻璃也硬也细腻,但玻璃摸上去是冰冷的。”温润如玉,是指一方好砚的天然质感,做人也一样,既要有坚贞硬不阿的韧性,也要敦厚温和,不做冰冷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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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笠谷向我们展示了他珍藏的两方古砚,一方“清·顾公望铭瓜形小端砚”,是在某拍卖会“捡漏”得来的。此砚落款为篆字“仲吕”,因为是将两个字合二为一,文人的文字游戏,一般人难以辨认,所以让他了漏。当然,“捡漏”体现的是吴笠谷过人的眼力和学养。仲吕名叫顾公望,其养母为清代苏州著名砚雕家顾二娘。顾公望是康熙朝著名宫廷砚工,由于古代封建等级森严,即便是宫廷御用砚工也不允许在官砚上落款,所以流传世间顾公望落款的砚极少见,这也体现了这方砚的砚史价值、文物价值。另一方是图案少见的宋元烧制澄泥砚,上模刻一位茶娘肩挑茶具沿街卖茶,而砚台的池边设计为“井”字,井田之田亦指文人笔耕,即能担水泡茶又暗合了砚田笔耕,文人的巧思在砚文化中随处可见。

砚与地产通用的生活美学

砚是一个小众又对创作者综合素质要求非常高的行业,它涵盖历史、政治、文化、艺术、人文、民俗等多种学科,“砚是艺术,是生活美学。无论是地产还是砚,对美的追求都是相同的。一方精美的砚也可以说是一间富有艺术格调的微型建筑。”梁婧敏锐地指出了砚与地产在美学上的相通之处。

古人尚大宅院小居室,砚台、画作多以小巧、以精致为美,由于书画的篇幅一般都不太大,所以用墨不多,砚的形制也偏小巧。而随着居住观念、居住环境的改变和对生活品质、生活美学的追求,今天大宅大院大居室蔚然成风,新中式建筑风格逐渐复兴,空间需要更多内容去填充,斫云楼并未偏居“砚”之一隅,而是走出去。据梁婧介绍,斫云楼这几年一直在做两件事;一件事是如上文所述,以专业的砚文化传承传播为主题,做大众化的生活美学探索,例如斫云楼不定期举办一些雅集,请大学教授、美学家、文化学者、汉学家在一起讨论文化传承、生活方式、艺术创作等心得体会,传递文化魅力。

另一件是将艺术与其他产业结合,创造文化IP,借助斫云楼专业上的艺术修为、行业上的影响力开发艺术衍生品为其他产业填补文化精神内核,其中结合度最高的便是地产行业,“我们知道怎么样把空间布置的更美,用美好的器物去画龙点睛。”梁婧表示,这是一种软和硬的结合,硬是视觉上的客观存在、美学享受,软是空间陈设体着精神价值、审美品味。基于此,斫云楼正在筹划一个落地文旅项目,打造生活美学博物馆,将砚雕的设计理念与生活美学融合,另外与多地城市名人古迹、历史文化IP的发掘也正在进行中。

“文化的难点恰恰在于,它是很难复制的,创作是艰难漫长的过程,需要灵感,需要信息加工,每个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。也正是因为出于对责任感的担当,斫云楼对合作伙伴的挑选也极为谨慎,我们希望斫云楼的每一个作品都能传世,启发下一代,我们不仅要参与历史,还要创造历史。”梁婧豪气十足的说道。

一分耕耘一分收获,吴笠谷和斫云楼团队在砚田的辛勤劳作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。日前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刚刚批示成立砚文化委员会,由吴笠合担任会长。北京斫云楼的文化艺术传承传播之路又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。

石寿千年,砚是恒久、是艺术,需要引导人们去欣赏到它的美,艺术的价值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丧失,相反还会不断升值,艺术没有“过时”“被抛弃”的焦虑,地产、建筑也应如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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